合肥的四季好像并不怎么分明,萦绕于耳畔的似乎还是那娇软的莺啼燕啭,抚摸着脸庞的似乎还是那温润的春风细雨,扑鼻而来的似乎还是那春泥草香,映入眼帘的似乎还是那繁花似锦的春色。
这个年纪,有心想去很多地方。
有心而已。
睡觉的床,躺下来后,翻看着地理杂志上,好些地方,好些城市都是我梦寐以求期待游玩的地方。在温暖冬日的午后,总是会在翻阅的过程中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,在阳光的吹熏下,疲乏的昏昏睡着。
恍惚间几年前,年少的我。看到清脆的春天的绿叶,觉得很美好。那个年纪,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西北影视城。整个城堡内,满眼高高院落,精巧的飞檐,没落的深沉大院,残破的铜环大门,像极了真实的古代世界,厚重苍凉。
上个世纪,美国设计大师发明了时间城市的概念,他们说,城市是可以通过度量的,一分钟,一小时甚至数百年。在城市的肌体内流淌着时间的河,瞬间移动变幻的时间,远远超出了人与寿命的时间。时间可以改变一座城市,甚至改变一个人。
世纪万物,过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。苦心孤诣也好;默默等待也好;辛苦隐忍也好;没了就是没了。当春风再次来临时,所有的生命又一次欣欣向荣。我因此期待,期待漫长的岁月后,我们依然山花般纯白怒放,一如从前。(程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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